虽说是弹跳,但也不可能直接跳个六米左右的高度,我现在在洞穴内寻找着出口,处在差不多一半的位置,但抓住了一块岩石的突起,两只脚蹬在上面,头往上上方。如果换个场景说不定是个很帅的姿势呢。
一口钟倒是可能做得到一下跳六米,因为他看起来就比我身体更加结实,而且对于自身内部循环,发力点,了如指掌,全力一跃是可以跳出来。
我眯着眼睛向上看去,灰尘依然没有散掉,而是弥漫在空中。土黄色的尘土在高速公路路灯的投影下,就像是星空里点缀的繁星,显得更加迷离。我捂着嘴巴,心想这个高速是豆腐渣工程,高架下面的基石居然有这么多的尘土。为了防止一口钟还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可以定位到我,我闭上了眼睛,开始屏气凝神地压着心脏的跳动逐次减少呼吸,以求进入一种拟态禅定的行为。
但我还是平心静气不下来,开始头脑风暴式地回忆起了这两天经历事件的诸多疑点。
首先是绑架杨谢恩的那帮雇佣兵,无论是从基金会还是GOC都没有查到他们的行踪。其次是不可名状物,一个奇怪的女人进入了苏城,搞得海关人员昏迷不醒,并带来了这团战斗力高的可怕的玩意。最后是越南,吴苏曼生死未卜,粉红猪在其中穿针引线,不知是何作用。
回答,首先绑架杨谢恩的疑似是熟人;其次,海关人员昏倒之前说出了性别,有可能是在故意迷惑我们,毕竟变声我也可以做到,在喉咙软骨处做点手脚就可以;最后,吴苏曼的那个地下黑市怎么看都有问题,基金会好像故意不想让我接触到这方面的事情,所以粉红猪是我的突破口。
我想到这里,突然感到一阵不适感,因为整个故事里还缺了点关键的,能把他们联系起来的。我全身一阵颤抖,彻底破除了我的禅定状态。
这不是巧合,我一定还漏掉了什么。
我焦躁地咬着我的手指,发泄着我的愤怒,手指甲盖甚至都渗出了血,但我全无反应,因为这种丢掉东西的感觉非常令人厌恶。
什么?是什么?我到底漏掉了什么?关键?人物?还是情报?我一定丢了什么?
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,上方的粉尘突然出现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飞舞规律。我依稀可见一口钟的僧袍在其中飞舞,他的手直指我的身体。我正在气头上,正好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,我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手给咬断。我左手用力往下一撑,把下半身挺了起来,对上了一口钟从天而降的那一掌。
“砰”的一声,伴随着剧烈地震动,一道犹如惊雷般的响声从地底炸出,强烈的波动甚至让道路都变了型。仍在马路上准备带走张雨萱的医生被吓得瘫倒在地,他距离张雨萱仅仅只剩下了几米的脚程。
地面仍在不停地抖动着,医生勉强半蹲着走到了张雨萱的旁边,看到张雨萱摘掉了面具的样子,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。等到震动进入到了尾声,他也完全支起了身子,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严肃,再没有半分猥琐。
“看来还不是时候。”医生嘴里嘟囔着,轻轻碰了张雨萱一脚,后又恢复了他那猥琐的笑容。
“啧,什么来头,呸啊,呃,噗呕。”我半蹲着捂着自己的肚子,一只脚软散地在地上抽搐着,而另一只还在我的驱使下一步一步地慢慢挪动着。
我还有机会,只要我还能触碰到他,只要一击,就可以.......
就这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,吴海生才会拖着残破的身躯前行着。吴海生的衣物处于良好状态,但他的肺泡已经炸裂了开来,巨大的压力在一口钟冲下时释放出来,他的肋骨也断裂了几根。
我的脚已被击打得弯曲了90°,失去了知觉,我还记得那嘎嘎作响的炸裂声,哦,那是骨头的声音,碎了。我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些碎片性的思考,无法做成句子,脑子嗡嗡作响,很是烦人。每次呼吸都是一场搏斗,我甚至能闻到血的味道,和一种类似颗粒在我气管里摩擦的感觉。
一口钟则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我不断调整着身位。也对,作为胜利者的他自然没有必要移动,他只需要默默地看着我精疲力竭倒地后抗走我就可以了。
或者杀了我也说不定呢。
之前无论和谁打斗,都是抱着一种能够胜利的,谜一样的信心。直到现在,我才从这种虚无缥缈的幻想中脱离开来。到头来,我谁也无法战胜吗?废物。
当这句话闪过我的脑海后,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倒下了,在这个遍布迷雾的深坑里,在这个奇怪的人手里,在最需要我出现的时候.......
“抱歉呢?我,下手,不分轻重的说。”
最后的最后,耳边传来了救护车旁听过的声音,但我已无力思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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